能被讀書、工作,或者是莫名其妙的人搞的很煩,有時候還真是一件幸福的事,就算不幸福,至少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,要是有一天我們連嘴巴呻吟個兩句的力量都沒有了,那才真是慘絕人寰,我實在很難想像當我們的世界變的和【朝代】、【歡樂谷】的影集一樣,每個人都是笑容滿面的,生活完美到讓你想揍他兩拳,比如爸爸是個優秀的上班族、媽媽是會烤蘋果派的家庭主婦、哥哥是大學籃球校隊、妹妹是活潑可愛的高中生,要是我住在這種世界,我的腦袋大概就只能裝一缸子的漿糊而已。
我們也不是無時無刻都這麼冷漠的,有時候還是要熱情點,就像委員們在選戰將近的時候,和人握手總是特別的有力,即使是個殺魚的,他還是會握得很高興,不過他的熱情是對媒體的,所以對小販剛剛是殺過牛還是殺過魚倒也不會那麼在乎了…啊,糟糕…這樣講好像我們真的很冷漠一樣∵||,哈~~不是的,只是想說,如果對只是道義上會交待不過去的人來說,適度的表現還是必要的,不過當然也要隱約的讓他知道:喂~~就是到這裡而已,你它媽的不要越界了。
生命中的過客比一隻貓身上的毛還多,別說有誰會停留在妳的身邊,只要幾年之後還能記得那張臉就算不錯了,而那張臉不是因為特別的扭曲而被記得的那又更難能可貴,不過當然也不真的就說沒有人會永遠的陪在我們的身旁,這樣講好像太悲情一點,只是每個人的步伐節奏都不一樣,時間久了,差異就出來了,距離就變大了,就像到夜市去買兩隻一百塊的錶,即使把兩隻錶的時間都歸回原點,放個十天半個月的,它們還是會一快一慢,想想…連只能單向運作的機器齒輪都會有這種誤差了,更何況是能多頭操作的人心人腦(當然,人頭豬腦的也在範圍之內)?so,每個人都成了另一個人的過客。
如果虛幻的世界是抒情文的話,那現實的世界大概就是論說文了,想想…把紅樓夢用論說文來寫,是一件很糟糕的事,要是把三民主義用抒情文來寫,那更是一件大糟特糟的事…不過,如果虛幻中帶點真實,就像一本不錯的漫畫裡有時總會隱含些深層的意義,例如北斗神拳的殺人拳法是虛幻的,但是隱含出如果你要當個救世主,身邊一定得死很多人,包括你的親朋好友,這多少也反映出現實生活上的一面(sorry,舉了個不是很恰當的例子),而在真實的生活中帶點虛幻,則是我們每天在進行的工作,就像每天上網時,面對電腦螢幕另一頭那個可能比鍵盤還冰冷的人心,這種虛幻和面對一個手提著公事包和妳談case的人差不了多少,他們都能做出這樣的^_^笑臉,但是他心裡想得是晚餐的炸豬排還是正在摳香港腳?
想想…也許我們早就在平衡的狀態了,因為我們的生活就是這樣子真實中帶點虛幻,虛幻中又帶點真實,就像一篇記敘文一樣,確實的記載下我們自已隨手而寫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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