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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小路在動物園和人聊天時被遊客拍到的照片)

從小我就認為「減肥」這兩個字就像「芭蕾舞者」、「彈鋼琴」、「畫家」、「建國中學」、「北一女」.....這些名詞,永遠不會在我的字典裡出現,但就像拿破崙在滑鐵盧之前也曾經以為他的字典裡沒有「失敗」這兩個字,在長大後我的字典裡也出現了「減肥」,而且這兩個字還重覆佔了我字典裡很多頁面(編按:這本字典的校對到底是幹什麼吃的??)

國中畢業後我曾經重考一年,為什麼說到這件事呢?因為這是我第一次意識到要減肥的重要歷程,當時大家對重考班的印象是填鴨式教育,很多人以為就是硬把考題和答案裝在學生腦袋裡的意思,但其實如果你跟我一樣都上過國四的重考班,就知道不只是這麼一回事,所謂填鴨式教育是指每天我們從早餐到晚餐都坐在窄小的椅子上,像鴨子聽雷一樣的聽老師上課(如果是講課激動的老師,坐前排的同學還會遇到雷陣雨的天氣),只有三種情形下我們會離開座位:領便當、上廁所,還有挨揍...當然,有些同學離開座位只是為了挨揍,就像咖啡廣告說的:「我如果不是在座位上,就是在被老師打的路上。」

重考時的小路非常用功,做遍了各出版社的參考書,補習班的模擬考預估分數雖然沒有建中,但也還有到前五個志願,在班上要負責當小老師指導同學,由於地利之便坐在我前面的女同學常問我數理的問題,我注意到她總是以一種尊敬的眼神看著我,就好像老士官長在公園看到蔣公銅像那樣,那是一種非常純綷的景仰,沒有帶一絲男女同學間該有的曖昧情誼。

在聯考完上了高中以後,我陸續看到了更多相同的眼神,終於知道那個眼神代表著什麼,因為我在重考的時候很少挨揍,離開座位都是去領便當,所以活動量比常挨揍的同學少很多,於是我在一年胖了十二公斤,所以就像士官長看到頭頂發亮的蔣公令他肅然起敬,高中女生看到發胖的男同學也是相同的道理,我高中時和女校聯誼是一項比期末考還重要的活動,這樣哪個女生會在聯誼時對我有興趣呢?所以發春期....不,青春期的我在高一時開始了第一次的減肥。

我的減肥方式和我的頭腦一樣簡單,每天只吃一餐水果,隔三天吃一次早餐,然後加上每天早晚巨量的運動(晨昏慢跑十公里),這個減肥方法雖然已經接近越共刑求戰俘的水準,但是效果真的很好,因為一個月以後我瘦了十二公斤,然後第二個月再接再厲又瘦了六公斤,也就是我在兩個月的時間內瘦了十八公斤,不過現在回想起來真的很辛苦,因為當時每天要從士林跟同學坐公車到南陽街補習數學,有次下車時因為體力不支從公車上摔下來,還因此被同學拖到附近的速食店硬是請我吃了一隻雞翅膀。

在那次減肥以後,我維持了瘦子的身材有很長的一段時間,即使後來又復胖了,但是我只要每天只吃一餐,然後連續慢跑一兩個月(10公里/天)就可以瘦十公斤回來,而且接下來能維持一整年不需要再運動,這種方式一直用到我二十五歲退伍以後,我才知道新陳代謝變慢是怎麼回事,因為相同的運動量能減掉的體重越來越少,但相同的食量卻可以累積更多的重量,所以從退伍開始上班以後,我每隔一段時間就要維持每天慢跑五公里,然後花兩到三個月慢慢再把體重調整回來。

自從前陣子離職以後我又開始維持每天慢跑的習慣(30-40分/5-6公里),在跑了三個月後的某一天我信心滿滿的站上電子體重計,然後....看著上面顯示著驚人的○○公斤.....

“幹!!這怎麼可能是我的體重!!?“
(大家都說數字會說話...沒錯,只是有時候說的是髒話)

雖然我覺得現在和四月份去巴黎時相比有更瘦一些,但讓我震驚的是體重計上的數字,難道我辛苦的慢跑了三個月都跑到河馬的背上去了嗎?雖然莎莎也覺得從外表來看我不可能有這麼重,但坦白說在量體重的前一天我就有不妙的預感,因為先跟莎莎借了皮尺量過腰圍,量完以後莎莎說是○○吋,我說這怎麼可能?那根本是花太郎的尺寸,我又沒有要轉行做相撲選手,堅持他量到的不是我的腰而是我的橫隔膜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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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這不是小路,是想轉行做Model的花太郎)

最後在我又翻箱倒櫃的找了兩個傳統型的指針體重計做交叉比對,確定了地心引力並沒有莫大的改變以後,我只能用那句老話告訴自已:

 
“你不是不懂,你只是還不能接受而已“

(獻給所有正在減肥與不承認自已在減肥的朋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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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lucifinil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5) 人氣()